两人边走边说着到了二楼,被侍者接引着在一个环形游廊行了一会,进入了一间厢房就座。

        房间并不大,却精致到了每个细节。

        地上是锦绣华丽的软毛毯子,踩上去隔着鞋都有极为舒适的触感,两旁墙上是造型精巧的明珠壁灯,光线恰到好处。

        一张檀木长椅靠中摆放,旁边的几案上正有一炉芸香缭绕,还有两盏新沏的上等菊黄茶在冒着热气。

        长椅正对面,是一整堵如镜面般光滑的白玉璧,质地均匀,找不出半点瑕疵。

        待侍者走后,石凌纳闷道:“我刚看这二层楼中厢房怕是不下百间,都是来赌旧器的?这怎么个玩法?”

        柳长笙拉着石凌坐下,眨了眨眼睛道:“马上开始了。”

        石凌将信将疑着等了一会,刚生出几分不耐烦时,面前的白玉壁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如脂般的颜色逐渐转淡,像是无数层叠在一起的轻纱被逐一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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