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我爹硬是没唠叨一次宫跃溪三个字,整天捧着那追日铃,老泪纵横地感叹柳家后继有人,要有潜龙出渊了。这头发呀,白得值了!”

        石凌瞧柳长笙说到最后眉飞色舞的,也是由衷为其感到高兴。

        两人一起将一间小屋拾掇开后,柳长笙喘着粗气,塞了个果子到嘴里,含糊不清地道:“还有一间房,老白咋没过来?”

        说完又撇了撇嘴道:“便宜宫越溪那小子了,我们三人都出来,倒是让他住了个独间。”

        石凌看着他处处不忘怼宫越溪的劲,好笑道:“你是受宫越溪荼毒甚深啊,什么时候都不忘他。老白估计很少回来这住,他把守山阁和九道天当家了。”

        柳长笙酸溜溜地道:“到底是天才,跟你我不一样。差距是越来越远,我看呐,老白终究会有离我兄弟而去的那一天啊。”

        石凌呵呵一笑,望着对面的空房间道:“所以你我才要加把劲赶上他步伐。”

        “那是你的事,还真别带上我,”柳长笙四仰八叉地一下躺倒在床上,舒服地呼出一大口气,“天寒火暖黄昏睡,更有何人似我慵。我呀,安心把太一院这几年混完,然后回家继承家业。沐家姐姐是不敢指望了,什么时候能把妹妹带进柳家,就心满意足啰。”

        石凌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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