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竹月色鸟从长空中笔直而下,落在了树丛中。

        一只大手悄然伸出,将其握住后,取下了鸟腹羽毛中藏着的一枚暗丸。

        轻轻一捏,丸碎后留下了一张小小的字条。

        上书两个字——

        动手。

        那只大手轻轻一搓,纸条便化为了齑粉。

        手的主人从草丛里站直了身子,竟是个赤脚樵夫。

        他吐了口浓痰在地上,咧着嘴笑道:“真是把爷爷我等得好苦,姜老儿,你这障阵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他身旁是个弯腰驼背的老叟,此时正在阵盘上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刻画着什么,一边还分出心来,望了他一眼叹道:“李经天啊李经天,你若不是因为这张臭嘴得罪人,不说超越阳修祖,起码也是平起平坐了吧。”

        “嘿嘿,我现在自由自在的,难道不比他个老东西过得快活?整日被那些破杂事扰心,他再过十年也不见得能踏入天魂。等事情完了,请你尝尝我新酿的火云烧,不是我自吹,这可比花寒食那淡出个鸟的秋露酿高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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