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哀叹,“反而我现在更担心了。”他担心的是那一位啊……

        ……

        苏夕晓一路奔回药铺,就立即翻出了木板,糊上了一层白纸之后,她便写了两个大字“夜诊”,将其钉在了药铺的大门上。

        苏老灿讶异的看着她,“晓儿,你这是干啥?”

        比量好牌子没有歪,苏夕晓又提笔在下面补了一行小字:十二时辰不停歇,亥时初—寅时末,诊费一两起价。

        苏老灿惊诧,“啥?半夜你还要出诊?不行,这绝对不行,大半夜的多危险,你个姑娘家家怎能随意走动?我不同意!”

        苏老灿上去就要把牌子摘下来,苏夕晓拿起锤子又钉了几下,吓得苏老灿立即缩回手,气歪歪的看着她。

        苏夕晓笑嘻嘻地道:“老爹,现在县城内就咱们一家药铺,半夜乡亲们生病无处可去怎么办?而且,多劳多得,夜晚出诊赚的多嘛。”

        苏老灿一脸愧疚,“晓儿啊,咱家铺子每天诊费药费差不多能有十两银子呢,以前哪有过这种时候?不缺吃、不缺喝,你又何必这么拼?”

        苏夕晓今天指着外人骂的话,他已经难受一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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