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白兔看见他,下意识缩了脖颈,并在努力宽慰过自己“这是师祖不吃人”后颤巍巍的将当前的难处,对着他一一道来。

        “害,我还以为什么棘手的活儿呢!原来是这么简单的问题。”楼白听罢失落不已,立时敛了笑,要说老孟就是想得太多,对付这种剑修最好不要做什么引导,简单且直接的告诉他该写的东西就是最好!

        指望着剑修开窍那还不如指望指望天降红雨,后者偶尔还能实现,前者就根本没有实现的可能!

        “来小顾,我说你写,多余的也不用,一句话便好……”楼白衣袖一挽,俯身凑在他耳边嘀咕一句,顾子归听此微微瞪眼:“师祖,就这七个字能行吗?”

        “放心,肯定能行,而且我保证,阿岚收到之后绝对会感动得要哭出来!”楼白抚掌,眉宇间自信满满,顾子归想着自己也选不出比这更合适的词句,索性豁出去信他一把,毕竟关乎风月之事上师父和师祖都比他来得得心应手,应该出不了大错。

        顾小白兔咬牙,裁了张二寸宽、五寸长的纸条,颤着指尖写完这话后将之叠好塞进了棉花脖颈上的项圈之内,继而招来拾宴,将小兔郑重其事的塞入他怀中:“拾宴,辛苦你了。”

        “没事的小主子,这点活算不了什么。”拾宴弯眼笑笑,平日被孟楼二人奴役惯了,冷不防收一句“辛苦”他当真是有些无所适从,大概这就是靠谱主子与不靠谱主子的区别。

        自觉被人体谅了的拾宴赶路时仿佛打了鸡血,辞云阙到青霞谷七八日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成了五日,颠沛了一路的棉花好奇无比的自他袖口中探出了兔头,它鼻尖嗅到一缕久违的淡香。

        “拾仙友,有劳了,要不要进来坐坐?”傅沉岚接过兔子,弯着眼睛邀请着拾宴,后者浅笑着与她辞谢,辞云阙眼下尚离不得他,他想清闲,怕要等到顾子归上位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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