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李兴生觉得背后发毛,他本人有些迷信,尽管赵景烁说了玉佛没用,他还是握着领口的玉佛吊坠。
常浩存停下脚步,望着隔壁别墅,说:“看样子是过不去了。”
“啊?这……怎么会这样。”江流焦虑地抖腿,眼神不自觉看向另一个方面的路,那是离开这个别墅区的主路。
“要不……要不我们再试试从这里能不能离开别墅区吧!”江流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向背后。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看他们,但往四周望去却什么都没有。
草坪还是那么绿,道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枝繁叶茂,阳光明媚、温度适宜,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异常了。
但江流就是焦虑、不安,全身上下仿佛每一根骨头都不对劲,每一寸皮肤都毛毛的。
“好了,你别抖腿了,搞得我们都难受。”常浩存收回目光说了一句,然而转头时眼角忽然划过什么。
他猛地又回头看向隔壁别墅的窗户,离得太远看不清楚,他看了会儿,发现好像是对面别墅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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