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楼，怎么走？”殷练随便走到一家铺面的门口询问，那门口的大娘看着殷练一张脸，吓得腿直打哆嗦。
夏晚妆扶额，这殷练是做惯了暗卫的，如今着普通的事情反而倒是不习惯了。
夏晚妆感觉上前打圆场“不好意思大娘，我朋友她不大会说话，我们就是想问问去听戏楼的路怎么走？”夏晚妆的声音但是无比的礼貌。
殷练整个人却是愣了愣，朋友……这个词听起来……陌生……却又无比的悦耳。
那大娘看着夏晚妆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也不敢耽误“前面路口向北走一直走就到了。”那大娘急急忙忙的回答。
夏晚妆道谢拉着殷练就离开。
“殷练，你现在既已不做暗卫了，不必时时刻刻绷着，想笑便笑，想哭便哭，想闹便闹……”夏晚妆拉着殷练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夏晚妆真怕殷练这个样子，什么都不说，要把自己给憋死。
殷练平静的目光似乎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可以吗……？”殷练的声音似乎有些许的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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