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妆虽然是想看看顾清辰的病,但是夏晚妆能够感觉到,顾清辰得的可不是什么小病,夏晚妆自己都不确定在这个地方,夏晚妆能不能够医治的好。

        顾清辰既然也不愿多说,夏晚妆也就当刚刚那个想法没有产生过。

        “夫人,上次在中秋宴上,做的那首词很好。”顾清辰开口说道,但是言语之间皆是赞赏之意。

        “公子说笑了,那不是我做的。”夏晚妆自然是知道顾清辰说的是什么。

        “嗯?怎么说?难道做这词的人另有他人?”顾清辰的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仿佛也是颇有兴致。

        夏晚妆一时语噻,不知道应该怎么向顾清辰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在21世纪接受12年义务教育的时候背的吧?

        “说来惭愧,幼时曾听人呤过,现在却已过去多时,记不大清楚了。我只记得他叫苏轼。”夏晚妆随随便便寻了一个借口将顾清辰搪塞过去。

        可是顾清辰眼光突然暗了暗“如此,那真的太可惜了。夫人可还知道他其它的诗?”顾清辰又问道。顾清辰的言语间带着十分明显的喜爱之情。

        夏晚妆嘴角抽了抽,夏晚妆觉得如果现在不结束这个话题的话,顾清辰可能会让他将苏轼的诗全部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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