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模糊中,看到他们掰开我的嘴,用手术刀伸进我的咽喉。
完成手术的我被车推出,我看到我被割下的扁桃体放在一个有着冰块的密封袋里,母亲拿着密封袋在我眼前晃着,她对我说:
“看,给你保留下来吧”
刚动完手术的我无法说话,不然我真想对母亲说一声:
“扔了吧,又不是我的东西了”
嗓子动完手术真的难受,就连咽一口唾液也是无比的疼痛,那时病房里有两三个跟我做一样手术的小孩儿,我们的话题都是:
“哎,你一天咽几口唾沫啊?”
“十来次吧,你呢?”
“基本不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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