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沉闷的一个多小时里,房间内的两人没做太出格的事,亲嘴都没有,多数时候都是抱着贴着。
叶昔言是烦人精,又黏糊又讨嫌,“江医生”、“江绪”喊个没完,到最后还在江绪锁骨那里埋了会儿,接着缓慢往下,隔着一层柔软的衣料咬了口,轻轻的,磨磨蹭蹭。
怀里的人僵直了腰背,像一条紧拉到极致的细弦,随时都会崩断。
叶昔言用力勾住了,拢抱着不放。
江绪挣了挣。
银白的月色迷蒙,氤氲的光溢进窗户框,在地上落成歪斜的四边形。
她们刚好在柔白的光线之外,隐进了阴影中。
江绪颤了一下,向后稍仰。
再回到自个儿房间时,叶昔言整个人都是飘忽的,浑身暖烘烘,心头更是热乎。她直挺挺躺床上,进屋后连灯的开关都没摸,一回来就倒下了,一点点陷进被子里,完全回缓不过来了,沉进了那样的举动中。
方才太放肆了,比以往都要过分。江绪又打了她,劲儿还挺重,但之后还是无力地将手落在她肩上搭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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