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着要回去找纸条,这个张平安,哪壶不开提哪壶。

        而张平安呢,自己的新鞋给刘伟民穿走了,现在穿的是他从招待所的厨子那儿借来的胶鞋,确实臭的要死,但刘伟民不说,大家哪知道这臭味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不就都注意到张平安的胶鞋了?

        在这一刻,张平安在整个秦工人面前死亡了,死的透透的。

        出来后,闻总编和熊总编他们回招待所了,张平安提着两只臭鞋子,一身疲惫,才要回家去。

        越想,他越觉得那个刘伟民不行,他现在甚至不想当工会主任了,哪怕永远不当官,他也不想刘伟民上。

        这不,正好他走着,在路上就碰到下了班,要回家的邓博士。

        这是张平安心底里最深沉的,也是最迫切的呼唤。

        “妹夫,要不你上吧,要我手里有一票,我一定选你,咱能不让刘伟民上,当党组书记吗?”张平安舔了半天,舔的快哭了,几乎是在抽噎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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