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博远也知这倪玉龙得罪了朝中权贵,也不好再劝:“既如此,不知倪兄可有未了之事,想必在下也可为兄长周旋一二。”
倪玉龙也不再矫情:“这流放北地者,多有年幼者,还请贤弟多方筹措,为这些孩童多备冬衣,也好挨过寒冬。”
范博远哈哈一笑:“此事哪需兄长提点,孙大人采办的商队已经南下,想必稍时便有寒衣送来便是。”
倪玉龙点点头:“如此便好,听闻这孙大人惹了官司,不知这中间……”
范博远神秘的一笑:“兄长谬矣,这孙大人虽是年轻,但做事狠辣,如是所料不错,这朝廷诸公未必讨得了便宜,孙大人一接到南下的消息,就立刻停了开荒,请问等着年底考评的辽东官员会做何反应?”
倪玉龙也不是蠢笨之人,仔细思量一番抚掌赞道:“秒啊!只是这手段颇为激烈,就不怕惹恼……”
范博远笑着指着倪玉龙:“惹急了才好,不惹急他们,怎知这辽东的魑嵬魍魉乎?”
这时有一位年轻书生打扮的人跑上楼来,这是孙鸿舟派给范博远的一个手下,专门负责文员记录,统筹核对等工作,上来对着两人一礼:“范大人,毕大人带来大批骑兵,还有好些马匹以及……”
看着他支支吾吾,范博远颇为不喜,这倪玉龙又不是外人,哪知他误会了他的意思,他抬起头古怪的说道:“只是学生不知如何说起,好像还有一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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