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笑着,“但这个法子是最好的,既然行的是苦肉计,多少要吃些苦头才行,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你莫为我担心,我心里有数的,在进宫前就喝了大碗的姜汤,何况我身体好得很,这点雨算什么?”

        “往后不会了。”萧溍轻揽着宓月,下巴搁在妻子的发间,带着浓浓的缱绻之情。“我在宗正寺查到一些陈年往事,所以才呆久了些。”

        原本按他的预计,早两天就要想法子出来的。

        “什么事?”宓月抬头望着他。

        萧溍却发现宓月盘起的发髻还有潮意,伸手把发钗拨下,让她的长发垂落。

        大手从发间穿梭而过,手指沾了些润润的水气。\0

        从马车内找到备用的干巾,萧溍让宓月靠在他怀中,将她的发丝一点点地拭干。“头发湿了,要及时抹干,不然老了容易头疼。这话是你总叮嘱我的,你自个怎么总是忘记?”

        宓月靠在萧溍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指勾了他一截垂在面前的袖子把玩着,唇边笑意盎然,并未去争执在后宫不方便久待,“好,以后我也记住了。”

        萧溍自是想到原因的,就是忍不住想唠叨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唠叨了,仿佛总对妻子放心不下,时时要叮咛着才能安心。“等回去后,再喝碗姜汤。”

        “好。”宓月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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