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得天厚爱,必能长寿无疆,立储之事,依臣弟来看,不必着急。”

        皇帝的目光冷冷地移到跪在最前的陈御史身上,“安王都不着急了,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要做皇太弟!陈御兄,朕看你是存心砸朕的场子!”

        “臣不敢!”陈御史大义凛然说道“皇上岁数已高,又身子欠安,依臣之见,早该立储了,以免皇上百年之后,再起纷争!”

        陈御史如此胆大之指责皇帝,皇帝怒不可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咒朕!来人啊!将此人拉下去砍了!”

        皇帝一声令下,然而殿中却一片静悄悄的,也没有一个侍卫进来执行他的命令。

        皇帝心头蓦地一惊,后背渗出一身冷汗,又大喝一声“来人!侍卫呢?给朕进来!”

        外头,仍是一片静悄悄的,只看到殿内人们的呼吸声。

        此时,除安王一系的官员心中有数,仍然淡定如常外,其他大臣与皇亲的脸色都变了。

        显然安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选在今天逼皇帝立他为储。说不得,还会逼皇帝当场禅位。

        帝位逆施更迭,随之而来的就是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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