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随手一指,牧久名觉得情况不妙,他感觉到了危险,但是却根本无法躲开,然后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小惩大诫。”

        林羡鱼将牧久名定在了原地,就直接进了医馆,不会因为莫名其妙的人影响自己的行程。

        林羡鱼自然还是要让人盯着点牧久名,不能真的让他出事,毕竟是外宾,不过自己就已经将这件事放到一旁,专心致志的教起徒弟来了。

        别说教徒弟的时候,还是能温故而知新的,吴天长也是争气,学的很快,就是那个内功心法进展实在是慢,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学习本门独门的治疗手法,就是一年只能医治三个人那个。

        林羡鱼也没有告诉吴天长,免得他泄气,其实林羡鱼有时候也觉得吴天长不会这种独门治疗手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基础能打的扎实了。

        等林羡鱼自己教徒弟的时候,林羡鱼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天赋果然是十分惊人的,虽然一大部分得益于过目不忘,但是她在学医上确实是有天赋,因为自己这个徒弟已经算是极有天赋了,但是医学方面进展也不如自己,至于内功更是差的远了。

        不过林羡鱼自己不说,吴天长也知道自家师父没有学两年就出师的事,多少有些沮丧,尽管林羡鱼对吴天长说,那是事急从权,自己情况特殊,当不了真,吴天长仍然有些沮丧。

        一直到吴天长教给其他大夫带的时候,才逐渐找回来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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