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辩解什么。他是不爱她的,所以,她的痛苦不过是取乐他的一种方式,因为不爱他,所以他拆散程毅腾和她,成全秦慕笙的时候,很理所当然,因为不爱她,所以一而再的伤害她,反而成了他获取乐趣的一场游戏,因为不爱她,他把她视作一种工具,一种怀孕生子的工具。

        真可悲。

        她缓缓舒出一口气,白炽的灯光浮动,她分不清他脸上的情绪,也许,从来,她真的没有看透过他。她很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可是,从她成为成全秦慕笙和程毅腾中间的绊脚石的时候,一切追究原因的行为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她搭在桌边的手臂顺势滑下,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只剩下一副还能呼吸的躯壳,盲目的游离。

        掌心硌着她皮肤的u盘已经没有了给他的意义,就算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萧惠恩的计划,他会给她讨回公道吗?还是她在交出了这样的证据之后,他会漫不经心扔进垃圾桶,嘲笑她要仰仗着他才能讨回公道的姿态,有多可笑?

        心没来由的慌乱,跳漏了一拍,恐惧抖动着她的四肢百骸,灌进冬日溶解的冰水,她不敢赌一个不得心意的结果。

        电话铃声骤然响在这个实力悬殊的对弈中。秦绍恒看了眼,电话号码,接起。语气轻柔得让她觉得陌生,她转身想离开,但他抓住她的腕子。

        也对,看她痛苦一直是他的乐趣。

        她不难猜出电话对面的人是萧惠茹,也不难猜出他挂完电话答应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