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总会烧到他的头上,于是绑着叶歌来到这个偏僻的山头避风头。

        此刻,程晏酒喝了好几瓶,心里越来越烦乱,如今他是谁都不敢惹的腥臭,其中的落差让他生了一肚子火气,视线扫过跪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叶歌,越看越不顺心,一把揪过叶歌,将衣服扯得稀巴烂,做了早就想做的事情。

        叶歌在身下拼命求饶也未果。

        程晏这一通发泄并没有缓和,他已经过惯了呼风喝雨,逍遥自在不愁钱的日子,再让他回去,他绝对不肯,可是现在他通缉的逃犯,惹了不该惹的人,别说在桂县已经没了翻身的可能,按照对方的势力,他又能逃到哪里去,为了玩一个女人,把自己搭进去,越想越憋屈,无处发泄,又朝着叶歌身上动了几拳脚,跌跌撞撞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叶歌头发凌乱,身上已经没了蔽体的衣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显然,连脸上都不能幸免,绑着她的绳子刚才一番挣扎已经松动了几分,程晏也许是醉了,也许是愁心的事情太多,并没有太堤防她,她挣扎几下,绳子很轻易被解开。

        她拿过程晏脱在一旁的外套披上,入侵的寒意还未缓和。她视线落在眼前醉得已经熟睡过去的程晏身上,如果不是他绑错了人,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不过是一个没脑子的二流子,非得充大脸,身上的伤口因为牵扯疼得让她倒吸了几口凉气,她不能和眼前的程晏烂在这个地方,她要离开这里,离开桂县,她要让那个让她的人生变成如此落魄糟糕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叶歌的视线落在空的啤酒瓶上,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砰”的一声,啤酒瓶砸在程晏的头上,程晏从疼痛中清醒过来,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你个小贱人,竟然.....”

        他话还没说完全,身子才起了一半,“砰”的一声又一个啤酒瓶砸落在他的头上。

        叶歌在程晏那里受的疼痛,因为程晏受到的牵连,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让程晏成为她人生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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