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这种话季凝今天听得有些腻味，礼貌性地笑笑：“谢谢，如果不是贵公司给我这个机会，我也没地方可以展现。不过我始终是没经验的人，你们对我的要求没那么高而已。”
她相信，如果她今天是以模特的身份来的，那么照片肯定会有很多问题，而且都是站在专业角度看的错误。
看摄影师对温帆的严厉就知道，因为她是素人，只要拍得好看就行，不至于太严厉。加上不少人是看在叶邵琛的面子上才这么说的，实则她的水平也只是刚合格而已。
负责人却觉得季凝是在谦虚：“不不，如果不是你来的话，我们这次的拍摄不知道要推迟到什么时候呢，你简直是我们的救星！”
“谢谢。”季凝不擅长这种互相奉承的话，所以三两句之后她就词穷了。如果现在和她说话的是对方律师，那么她可以说上一天一夜。
负责人并没有因为季凝的冷淡而停止说话：“说实话，公司一开始安排你来的时候我们都挺不乐意的，想着一个靠给赞助费走后门进来的人，而且又是新人，能好到哪去？没想到你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其实不给钱我们也会请你的。”
“给钱，什么意思？我是试镜通过才来拍摄的。”季凝觉得这个人说话怪怪的，她分明早上就面试了，怎么能说她是走后门的呢。而且她就是没钱才会来的，哪来的钱投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负责人赶紧闭嘴，惊慌地看着季凝：“口误口误，是我说错了。”那语气心虚极了，任谁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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