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些费神,她自己明明没有写,为什么她的字会跑到药方子上?
“冷静,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管雍急的去扯她的袖子,让她开口。
“回太后,奴婢还是那句话,并没有在药方子多加什么,从御医院管秦掌院要了方子,走回来便给了李司膳。”冷静慢吞吞的说道。
“一派胡言,才刚三位大学士的话,你没听懂吗?这上面是你的笔迹,是你的!”刘太后从桌子上抓起那张药方子,拼命抖了几抖,恨声道。
“确是奴婢的手迹,这一点奴婢暂时还想不明白。”冷静淡定的说道。
“放屁!你自己写的字,你会不明白?枉哀家这么器重你,亲自下令将你从一个浣衣局的贱婢变成现在的女史,没想到,你的心肠竟如此狠毒!”
刘太后一脸震怒,将药方子狠狠的摔到桌子上,怒道。
“老祖宗息怒,管雍不信冷司设是这样的人,这事必有蹊跷。”管雍跪下替冷静求情。
“夫人,刚才她自己认了,哪里还有什么蹊跷。”赵越插一句。
“来人啊,将她关进行刑司大牢,待祭天后再行处置。”刘太后厉声喝道,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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