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应该想喝什么样的红酒就可以马上喝到了吧?不用再想着省下钱来买房了,不用再过着全家人都指望着他的那种生活了......是傻瓜,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文静吧?我又在这里不忿个什么劲儿啊。”
明明是那样久远的事了,说起来却仿佛昨日一般,连标点符号都像是伤痕的结痂,碰着还是会疼。手里拿着的这支红酒,瓶身冰冷,一点一点吸走她掌中的温度。
“清欢,你想不想知道这瓶酒的价值?”
“你要卖我吗?不是说了不到五万……”
话音未落,握着瓶身的手被他一下举起,手腕被扣住猛然往下一沉!
“砰”得一声,瓶身落地后就分裂开来,飞溅到四周去,酒液将她的白色高跟鞋都染成了一种妖艳的紫红色。
“你疯了,陈易冬。”清欢惊得一下捂住了嘴。
“这瓶酒最好的价值,就是给你过去的生活和感情画上一个终结,从此忘却前尘,只为了自己而活,努力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活出只属于你顾清欢的精彩来。”陈易冬神色疏淡地站在那里,尽管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仍然能看出他的五官如镌刻一般,俊美的不可思议。
清欢心疼地看着一地的碎片,可是却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心里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的感觉。
“这里,这瓶红酒比拉菲还要贵一些,大概十万。”他朝前走了几步,抽出另一瓶红酒来,举了起来,又要往地上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