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蹊一边往下一边在心里暗数,数到二十的时候便到了底,又往前行了十来步便进了一个狭小的甬道,甬道左右各有一个通道,通道与甬道之间有一道及膝的门槛。
老鼠却并没有往通道行走,而是径直向前,来到一扇紧闭的拱形石门前,石门上刻着一首诗。
“一生事业总成空,
半世功名在梦中。
死后不愁无勇将,
忠魂依旧守辽东。”
字体大气,豪放不羁,深深嵌刻在石门上,入石三分。夏言蹊心念一遍,整首诗没有题名,但字里行间慷慨悲壮,念之便觉得心神激荡。
石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间巨大的石室出现在俩人面前。
券顶式的明殿高大宽阔,石凳石桌俱全,一个身着布衣头戴方巾文士模样的中年男人正笑吟吟地看着二人,在他脚边放着一顶纸制小轿,四只小老鼠侍立一旁。
夏言蹊看了小轿一眼,双手蓄力,脸上却不显,问男人道:“轿子里是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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