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逢觉得自己被踩的尾巴越来越疼了。
夏诗远揪起夫诸头上的角使劲地摇了摇:“这角真好看,隔下来挂墙上做个装饰倒还不错。”
将可怜的孩子吓得连忙止住了眼泪。
它一停止哭泣,苍梧渊的渊水便不再上涨,秉持着水往低处流的信念慢慢退回去。
这来来回回的,折腾渊水呢。
也就是渊水没有思想不会说话,说不定就得骂两声。
夏诗远很是满意地拍了一下夫诸的脑袋,才抬眼漫不经心地道:“所以陆吾在哪里?”
泰逢与熏池对视一眼,很是硬气地咬牙道:“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横竖你们弄不死他,我慢慢找就是了。”夏诗远活动了一下筋骨,“我比你们光明正大,不会背后伤人。”
熏池听她言语讥讽,又见人面上跃跃欲试迫不及待想要动手,心底不由得心灰绝望,脸上也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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