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娘身着单薄的月白中衣,外面披了件粗布广袖衫,秀发以麻线随意挽了挽,虽然身子骨远未长开,却隐隐带有了一种绰越的风姿。
莫名的,萧业就感觉心肝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刺了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涌上了心头。
“你怎么出来了?”
萧业反问道。
巧娘轻声道:“出来喝点水,看前面灯亮着,就过来了,阿兄,是不是为明天开榜睡不着?”
“是啊,谁心里能不牵挂呢,睡不着,写点东西。”
萧业呵呵一笑。
“哦?阿兄写的什么?”
巧娘凑了过来,挨着萧业看去。
“西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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