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下了台狱,我岂能置之不理,黄河凌汛的案子我接了下来,今晚就去蒲州,调查流凌的真相。”
萧业略一点疑,还是如实告之,随即去了后宅。
还未推开那女子的屋门,就听到哼声。
“简直是愚蠢之极,难道你看不出,此事是针对你而来?不论你怎么做,都是错,再退一步说,即便为蒋方翻了案,他一介凡人,铁定会在大劫中灰飞烟灭,不过是苟活二十年而己,与其将时间耗费在世俗,不如远离红尘,提升修为才是正理。”
萧业问道:“照前辈所说,是否凡人都该死?那不如把真相布告天下,赐凡人自尽,还省了粮食。”
顿时,一股恐怖的气息从屋中发散开来,萧业仿如身处于深海海底,承受着无边的压力,血液逆流,骨骼喀喀作响,没几个呼吸,面孔已涨的通红。
但他仍然站的笔直。
其实萧业清楚苏月儿的师尊喜怒无常,心性冷漠之极,若是平时,他绝对不敢肆意挑恤,可是简简单单的言语,事关道途之争,半步不能退让。
苏月儿师尊修无情道,区区人间感情,在她眼里,是道途的阻碍,而萧业的道,对友人有义,对无辜有仁,倘若悖弃了这两点,就是自绝于道途。
因此不管是出于仁,还是义,他都必须要把蒋方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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