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英殿内,也只余张良与文昌帝君了。
张良看着下方萧业的背影,忍不住问道:“帝君,为何不向此子传法?”
“莫非卿也以为朕拘泥于门户之见?”
文昌帝君似笑非笑道。
“臣不敢!”
张良忙施礼。
“哎~~”
文昌帝君叹了口气道:“不知卿可有觉察,儒学自汉亡之后,已无路可走了。”
张良深有同感道:“臣有话不吐不快,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虽于儒门有大功,但世间祸福相依,又所谓盛极而衰,儒学于汉代达至顶峰,便已注定了衰落的结果。
有汉一代,虽名家辈出,却不能抒发新意,在诸圣的文章上缝缝补补,再难精进,这便是儒门一家独大的恶果,至司马代魏,不敢称忠,以孝治国,本朝太宗逼父轼兄,连孝也丢了,忠孝皆失,谈何仁义,儒家门人,皆为犬儒,莫非帝君是看了大罗心经,对萧业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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