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鼻子一酸:“奶奶,她走得很安静,就和睡着了一样。”

        座上的周太夫人一跺拐杖:“你母亲派人和我说汀兰是吞金走的,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事?”

        周瑾左右看看,无人,便在一次把那一晚的事情说了。同时也把之后的谋划说了一遍。

        周太夫人说了句:“周府有细作。”

        周瑾连连点头:“太奶奶高见。只是府中人口众多,也不知道是哪个。”

        太夫人冷笑了几声:“只要肯查,一切倒不难。不过,我周家三代功勋,萧家的人待我们如此凉薄。”

        周瑾听了这话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太奶奶,奶奶,你们今后断不可如此讲话。且先不说当今的圣上,就是刚才走的那位我们也是开罪不起的。今后我们家从上到下必须要谨言慎行了。”

        周老夫人冷笑了一下:“阿瑾,什么谨言慎行。我们周家人三代英豪,家里的男丁几乎都是征战而死,你太爷爷花甲之年带领儿孙们去西南退敌,足足在那烟瘴之地驻留了三月有余,熬出了一身的病,还未及到京城人就死在半路了。你爷爷戎马一生,最后在多处箭伤余毒发作的情况下痛苦死去。家里的多数男丁死在战场上,有的永远埋骨在异乡,有的曝尸荒野,有的不知所踪……到了你父亲这里,周家的人丁就不旺了,可他依旧披战甲上战场,为了什么呢?为的就是男儿一生夙愿-保家卫国。”

        周瑾低下头,心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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