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些人心里还存着很多疑虑,看见夫妇二人这般模样,真的信了。

        凭吊三天,前两天的人很多,第三天该来的都来过了,灵堂里除了几个下人守着,没有什么外人,显得挺冷清的。

        周广城夫妇和周瑾在灵堂的偏房默默地坐着,谁也不说话,想着棺材里躺着的周云,天人永隔,这心里的滋味犹如割肉一般。

        就在他们沉浸在伤心中时,外面一声哭叫打破了灵堂的安静。

        “周兄,周瑾,宜兰公子,你怎么舍小弟而去了呀!”

        三个人全都抬起头,周广城沙哑的声音问周瑾:“这是谁呀?”

        周瑾先是愣了一下,继而露出嘲讽的神情:“父亲如何不知此人,这是礼部侍郎的儿子齐赢啊。”

        “哦哦,唉,这不就是和你一起长大的齐和安小公子啊。夫人,我们出去吧。”

        夫妇二人出了偏门,直接到了灵堂。但见灵堂上,一高高瘦瘦身着麻衣的少年正匍匐在地,啼哭不止。

        “宜兰,你怎么走得如此突然啊。你说过等我从皖南回来约我赛马的,你说过的呀!你还说要与我泡温泉与我打猎烤肉,你食言了,周宜兰,你食言了。你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吗,你说等我们及冠之后,要一起上战场杀敌寇,保家卫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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