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闭着眼的“大师”对她了如指掌。
“哦……”冷萤拖拖拉拉应声,极其敷衍地直了下腰杆,眼睛开始四处乱瞟。
十一月中旬的燕城,荒山野岭上的农家小院里,一颗歪脖子花树下面,母女俩坐在棉垫子上冥想打坐。
七天了,断网断电,断社交。肉不给吃,可乐不给喝,餐餐清汤寡水。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最要命的是一整天都要按时打坐、冥想。
为什么呢?当然是为了折磨自己的亲闺女。
亏您老人家找得到这种地方!
冷萤忍着寒风刮脸,心里嘀嘀咕咕。幽怨之情迎上眉梢,让原本就生无可恋的脸,更加忧郁。风呼呼刮着,她早被吹了个透心凉,上下牙齿更是拼命想碰瓷对方。
刚才确实不应该嘴硬说不冷的。
她斜睨了眼柳“大师”,在“立刻回屋拿外套”跟“说话算话顶天立地”之间疯狂撕扯。
扯了五秒,败给寒风,刚要挪动盘着的左腿,闭着眼睛的柳“大师”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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