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了。”辜沉倒着水,一抬头发现冷萤开着轮椅跟了过来。她熟练地靠在中岛台旁边,还掉了个头才按下刹车。

        接着掏出手机开始点餐,一边低着头说:“鸡汤很好喝的,你待会儿可不要流口水啊。”

        “你自己喝吧。”辜沉喝了两口水,又朝吧台去了。

        冷萤余光瞥他一眼,立刻松开刹车按钮,操控着轮椅跟了过来,嘴里嘟囔着:“要不要单独加个卤蛋呢?”

        辜沉靠在吧台的柱子上看她。从头顶,到五官,再到不停乱翘的右脚趾。来回扫了两次,视线最终定格在了她被手机亮光照着的脸上。

        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需求渴望毫不掩饰。单纯、干净。让人头疼。

        “你在法国的时候,一个人住?”

        冷萤抬头,“不是啊,我们跟两个同事一起住。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怕什么?”辜沉想起了她坐飞机时候的“保命符”。

        “被害啊。”冷萤收起手机,一脸还能是因为什么的模样,告诉他:“外头很乱的。我这个人其实很惜命。我爸爸妈妈生我生得晚,对我有点保护过度,导致我胆子不是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