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环顾四周,家具从白色流线型变成了古堡华丽风,墙上挂着诡谲的红黑色块抽象画……发毛的感觉一点点从他后颈处冒了上来。远处忽然传来“嗒嗒”的细碎脚步声,一个黑影猛地扑过来,商飏喝了一声:“豆豆,坐!”

        黑背豆豆在离他不到半米的距离坐下,尾巴大力甩动表示热情,嘴里还叼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那是什么?”商飏用手接过来,是属于皮质的弹性质感,圆形的球两端各有一条带子,用锁扣恰好能合上,应该是用来固定的。

        手机相册里,贝瑾尘好像含着它拍过照片。商飏脸色黑沉,问:“从哪找到的?带我去?”

        跟着豆豆穿过客厅,沿着木质楼梯而下,本该是酒窖的地下一层大门紧闭,门边安上了电子指纹锁。商飏试了两根手指成功解锁,踏进去之后又锁上了门。

        房内还是四面墙的酒柜,红木菱形柜中摆着大的、小的、圆的、方的各式酒瓶,浅金、琥珀、深葡萄色的液体泛着璀璨的光。

        可如果只是酒窖,根本没必要设锁,豆豆也不会在这里发现口塞玩具。商飏压着心头不知名的烦躁,视线从一个个酒瓶上扫过,终于在一瓶2升的罗曼尼康帝红酒底部发现了机关按钮,郑重地按了下去。

        一侧酒柜从中间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的隐藏空间。正对的一整面墙上挂满了贝瑾尘的照片,在崮城长江路街边、巴黎香榭丽舍大道店铺里、纽约中央公园长椅上……照片的角度大多是从侧后方拍的,还有高处拍到的头顶、玻璃橱窗的倒影等奇怪角度。

        唯一相同的是,贝瑾尘的视线从未看向过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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