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出了门,便分道扬镳。容昭词坐自己的马车回侯府,阿轻驾车。经过来时的那个路口,容昭词一瞥,尤记得那女人说他“读过书没有?”,容昭词轻笑了声,倒是有趣。
如今京中的姑娘,要么见了他如见青面阎罗,要么便是故意奉承。看那穷酸样,也不知是谁家的倒霉姑娘。
容昭词吩咐阿轻:“查查今日那女子。”
“是。”
马车停在侯府门口,容昭词跳下马车。侯府里空寂,如今除了他住着,便没有旁人。
院子里的绿植又长了很高,容昭词解了披风,进自己房间拿了剪子出来修剪旁枝。
侯府里种了很多绿植,皆是容昭词一手打理,旁人不许碰。
待他修剪完枝叶,黄昏的阳光落在他身上,阿轻也回来了。
“禀侯爷,今日那女子,听闻是沈国公府家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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