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端玉拍了她一下，“你快去做事吧。”
阿杏捂着头出了门去，沈端玉坐在房中,嘴角又扬起来。
沈自成领着法师到佛堂，又命人配合法师做法事。梁氏跟在沈自成身后，想解释却没机会，只好恨恨地忍了。
她看了眼正在跳大神的法师，生怕他又说出什么话来，梁氏找了个借口：“老爷，法师所说，妾实在不知。若是妾有什么问题，何以这么多年，府里一直没什么事？近来才发生了事情呢？”
梁氏观察着沈自成的反应，沈自成摸着下巴认真思索着，似乎觉得她这话也有道理。他捋了捋胡子，那法师却停了动作，道：“夫人此言差矣。这小鬼道行不高，故而做一次恶，就要休养十多年，敢问府里十几年前真的没出过什么事么？”
十几年前？若要说十几年前的事，那便只有贺语生女和丧命之事了。
沈自成脸色铁青，却没否认。梁氏更是面色铁青，她这会儿聪明了，这法师分明是冲她来的。
梁氏惊慌道：“法师这话说得太骇人听闻了些。”
沈自成自然也觉得梁氏这反应太过了，他狐疑看着梁氏，梁氏见他如此，稳了稳心神，垂下眼去，楚楚可怜的样子。
梁氏道：“既然是妾的问题，为了老爷，为了沈家，敢问法师，这事该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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