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缘叁皱起了眉头，没太理解包卫年的意思。
“也不能算是取巧吧。”
包卫年弹了弹烟灰道：“你用个几分钟，不会有太严重的问题，但你再往久了用，又或者用鬼域能力吞几个鬼和人，对身体的负担会非常大。”
“哦，还有这种说法？”
陆缘叁挑了下眉。
“是，我们这种鬼舞者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包卫年笑着解释道：“我们俩的鬼本质上根本没有形体，只要别用太久，唤起它的本能意识就行。”
“这个意思啊。”
陆缘叁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那这个时间有具体的界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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