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段鹏飞赖以生存的站塔消失了,那只满是窟窿,散发着血腥味的白色手套也“啪嗒”一声的落了地,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似乎在抓着一个不存在于现实的门把手。

        “这...这怎么可能?”

        正午的阳光下,段鹏飞孤零零的站在公路上,不知所措的拿着特制电话,才说了一半的话憋了回去。

        随着站塔的消失。

        段鹏飞似乎感觉到了背后那冰冷的目光,僵硬的转了和头,看见了那个木讷的白衬衫男人,正呆滞的盯着自己,右手抓着一个不大的纸壳箱子。

        这种局面下,哪怕段鹏飞已经吓的腿脚发软,但还是转了个身,尝试理解起了当下的状况,展现了一个老鬼舞者的心理素质。

        “鬼守门,即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封锁,没有鬼能突破这里,这个被鬼上身的人是怎么做到的?”

        首先,段鹏飞思考起了鬼守门失效的原因,低头寻找着那z级的收押物,也是代号鬼守门的灵异道具。

        但这么一找,段鹏飞才发现,自己脚下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副黑白漫画一样的涂鸦,正是那失踪的站塔,画的非常写实,让人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那满是窟窿的针织手套还是一个死死握着的状态,似乎守门的诅咒并没有失效,只是那个鬼守护的门消失在了现实,成为了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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