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光笼罩的侧室里,陆缘叁看见了一个正踩着缝纫机的人,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陆通的妻子不是已经死了吗?”陆缘叁看着那个头发打着很多小结的人影,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本着少惹一事的原则,陆缘叁没再管这个卧室内到底有什么东西,而是摸向了那个油灯,照下亮,省得踢到和踩到什么东西,发出声响。

        拿起了油灯,陆缘叁小心翼翼的点着了火,准备看一下屋外走廊的情况。

        陆缘叁虽然不抽烟,但因为有要随时准备使用鬼蜡烛的原因,就一直带着打火机。

        点着了油灯,陆缘叁没有顾得上奇怪自己打火机是怎么从空荡荡的衣兜里掏出来的,而是把左手端着油灯,悄悄的打开了房间门。

        这房子能住人的地方就三间,这房间的对面就是最后一间。

        陆缘叁到了有些漆黑的屋内过道里,把脸贴上了对门的门窗,眯起了眼睛。

        借助月光可以看到,这房间内的地上有一个通向地窖的铁盖子,边上有一个黑色的木柜,一个托着脸盆的支架,以及一个躺人的炕。

        炕上,陆缘叁看见了那个平躺在床上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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