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
我睁着迷糊的眼模糊中看着宛苑的哥哥。
“快拿水来!”
然后是伯母端着装满水的瓷碗喂着我喝水。
“现在是几时?我躺了多久了?”
“午时,你早上昏厥过去了。”
“哦,谢谢。”我费力撑了起来,“宛苑呢?”
我朝四周打量起来。只是片刻,我便想起来了。宛苑走了。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此我头便又疼起来了,无名的伤痛自心口漫溢,漫溢到全身。我活着干嘛?我怎么走到哪哪就有灾祸,我真的就是人们所说的彗星吧。走到哪哪就不得安宁。
想到这里我便毅然地朝自己头上猛捶一通。
“你干什么?孩子!”伯母连忙制止了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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