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直接就从桥上跳了下去,然后和众鬼目视着沈檐下来。

        沈檐拐过弯,一眼看到列队站立虽热切却阴凄凄的众鬼,脚下顿时就是一僵。

        忽然有种赴黄泉路的一言难尽怎么办?

        硬着头皮走到桥下,盘腿坐在大爷们下象棋的侧后方,确定摄像头照不到,才掏出个挖空的大苹果,将一把线香点燃插进去。

        线香一燃,众鬼躁动,因范无救在,便不敢造次。范无救看了那把香很久,只摄取一缕,就移开了视线。

        十几年了,沈檐的制□□夫越发精进,承继昀潭镇月老庙之后,这香就有了些不一样。

        有些……扫去污浊的轻快愉悦?

        他形容不来,但那种舒服却显而易见。

        看着心无旁骛低头剪纸钱的沈檐,范无救就忍不住琢磨,眼前这人到底是个什么,竟然能身挑两职。

        他不开口,众鬼再怎么馋,再怎么躁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不敢出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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