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们孩子有赐名之恩,就连昨天的祥瑞,我们也尽皆受益。”

        双莲说完,黄皮子再次抬起脑袋,直直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叫了一声,和妻子钻进草丛,转瞬不见了影子。

        昨天的祥瑞,它们一家三口确实受了恩惠,如若不错,近期便能口吐人言。

        那祥瑞,非大气运或天地认可,绝不会有。

        双莲看着黄皮子离开,漆黑的瞳仁才逐渐变得黑白分明。唉,沈先生通晓人鬼之事,还长这么好看,那些东西的好坏到底知不知道啊?

        她坐在灵潭桥的桥墩上,看着夕阳西下,忧郁附体,满心家长般的沧桑。

        这些沈檐不知道,他回到月老庙,就开始收拾制作线香的原材料。

        该晾起来的晾起来,该磨碎的磨碎,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他才自己下了一份银丝面,唏哩呼噜吃完,就瘫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星星看月亮。

        月老庙正殿内的线香徐徐燃着,丝丝缕缕,若有似无地钻进鼻腔,让人神台清明,心神逐渐合一。

        月老庙外,双莲腾地灵潭桥上跳起来,速度极快地飘到靠近沈檐躺椅的一侧墙壁,站桩一般地立着,呼吸逐渐暗合天地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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