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顾明忱一眼，好奇问：“这个工作机会是你们顾家的，还是你个人产业下的？”
似乎两个都能达到事业丰收。
“我的私产。”顾明忱说，“一个文化传媒公司，在业内略有名气。”
“你私产听起来似乎很多。”沈檐气来得快，散得也快，这会儿就又忘了那些不开心，“不会跟你管理的顾家产业弄混吗？”
他这问得还算委婉，不过意思跟“你会不会假公济私”没差什么。
顾明忱笑：“大多数不会，偶尔会互相成就。”
沈檐一脸的果然如此，顾明忱却不怎么在乎，这是事实。他只是说，“想不想去看看程凯那边什么情况了？”
“那是跨省！”沈檐道，“我没那腿力！”
想想神话故事里咋说的？有能耐的都用腾云驾雾、缩地成寸、一日千里来形容脚程，像他这样兼职阴差，外带搞个月老庙略得了一些好处的，怎么搞？
十一路去吗？再不然搞个纸马？再再不然搞个飞鸟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