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只是道:“这是你所说的“缘”吗?”

        私塾先生轻轻一点自己的头,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这时,说书青年已经不在台上,不知去了哪。

        李长生见说书青年已经不在舞台,又看向了桌子。

        这桌面上也已经只剩下剩菜残羹。

        该吃的饭菜李长生吃了,该喝的酒水私塾先生也喝了。

        这桌上也再无美味,也再无酒水,有的只是一些食物残渣,只是一些无用的盘子罢了。

        “该走了吧,老家伙。”李长生声音有些暗淡,不过还是说出这句话。

        私塾先生把头又移开了朝着窗的方向,而看向李长生,摇了摇头:“不,不急。还有个家伙还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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