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一声梗塞,开不上口。
私塾先生摇摇首,无语。
李长生还是硬要把口中的话说出:“老家伙,你也会和他们一样?”
“何言?”私塾先生似乎一副不懂的模样。
李长生也绝不信私塾先生这般模样真实。
不过还是哽咽着喉咙,说出:“会离开吗?”
“该离去的终归会离去。”
李长生转过头,没有落泪,只无言。
李长生额头之上的淡蓝色印记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更是耀眼。
启程之后都愿意有归途,可是这次的启程,李长生却是不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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