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在一个地方住了九年的,就算是那地方的一草一木也可以记得很清。如何会连一个如此明显的标志都不能记清?

        李长生可以肯定,这确切就是私塾先生的那间竹屋所在之地。

        “这老家伙!”一阵气愤,一拳砸向周围的巨石,不过有些后悔,大呼一声,“疼!”

        也是刚才李长生没掌控好自己拳头的力道,石头没有感觉,自己倒是受了一阵疼痛。

        “准是那老家伙做的,走了还不忘把竹屋搬走。”李长生揉了揉自己疼痛的拳头,“好个石头,要是我有本事了,准是叫你知道好歹!”

        一脚踢向巨石,也没有停留太久,走了。

        要问如何走?自然是如何来便是如何走了。

        李长生可不知道的是,这竹屋可不是被私塾先生搬走了,只不过是一个小小障眼法罢了。既是私塾先生有太大的能耐,又怎么会做搬走一间屋子的事,年轻人的想法真是可笑至极。

        李长生的头发已经不像是来时那样蓬松,丝毫没有打理,回去的时候也整了整自己的头发,打理身上乱七八糟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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