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隽……你不会的。”宋景书仰起脖子,不知道是说给顾星隽听,还是说给自己宽心的。

        他面色因窒息带了的绯红,他每一次吐息,沾染到顾星隽的手背上,他恐惧的吞咽的口水时,脖颈处肌肉运动与顾星隽手心贴合。

        这种掌控着宋景书的呼吸,掌控着宋景书情绪的感觉令顾星隽格外满足。

        “顾星隽,顾星隽……”眼泪不住涌出,从顾星隽教给宋景书怎么叫他的名字,宋景书无数次呼唤过他的名字。

        却从没有那次像是此刻这样,他像是一只幼小的猫,微弱的声音好比绝望时的求救。

        偏偏顾星隽最吃他这一套。

        “顾星隽……顾星隽……”

        掐着他脖子的手不自觉松开了力气,顺着他的耳根挪到他的后脑勺,顾星隽一把抓住宋景书脑后的头发,迫使宋景书定定的看向他。

        被扯头发的痛楚,比起呼吸不畅,宋景书也说不出那个更好受。

        那双好比鹰隼的眼眸,望过来:“你回去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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