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隽伸出手,把宋景书的衣服从室友手里抢回来,左一下右一下,将宋景书包裹起来,他摇摇头。宋景书到底是有多天真,不管是真是假,原本同一阶层的人,见到别人爬上去了,穿金戴银了,心底能舒服才奇怪了,听人说宋景书被潜规则了,被包养了,是真是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多好的诋毁他的借口,骂两句出气了,还能让宋景书生一肚子气。

        满脸涨得通红的宋景书提高音量:“你血口喷人。”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宋景书怒火冲冲的样子,看在顾星隽眼里格外新奇。

        抱着宋景书的手收紧一些,将人更深的拢在怀里:“我来是干嘛的?不就是不让你被人欺负。”

        “你,知道他衣服值钱还敢乱碰,碰脏了你赔的起吗?”顾星隽使劲儿把宋景书往自己怀里塞,那是一种老母鸡护鸡仔的姿势。

        “好狗不挡道,你知道吗?”顾星隽扬起下巴跟人说话的时候,天然的趾高气扬,与那股子痞劲儿,让人不敢轻易开罪他。

        “你!你……骂谁是狗。”室友惯常欺负宋景书,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给宋景书撑腰。

        宋景书真是走了狗屎运,才几天,他身上一身行头,就能抵他在公司的两年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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