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被一个穷酸鄙夷了。

        “啪~”

        鸡腿落在了监牢黑暗的角落里,沾染了不知道多少腥臭的泥土。朱拂晓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读书人就是贱皮子。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你信不信在这牢狱之内,我有十几种办法,叫你死的不清不白不清不楚。”柴关缓缓收回了自家右手,一双眼睛阴冷的盯着朱拂晓。

        朱拂晓没有说话,眼神里没有怒火,只是呆呆的看着柴关,然后犹自不敢置信的抬起左手,抚摸着已经肿得像肉包子般的面颊:“你打我?”

        “打你是轻的。你若不乖乖配合,说不得还要将你弄死在这里。”柴关冷冷一笑。

        听闻此言,朱拂晓抚摸着自家高肿的面颊,眼神里露出一抹追忆:“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打过我了。”

        “黑纸白字在此,你速速画押吧。”柴关也不啰嗦,自食盒的底部,掏出一张状纸,然后扑在朱拂晓对面。

        他必须要在半个月的时间内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因为半个月后,柴家大公子就要离开城关县。

        他必须要在大公子离开之前,夺下茶马古道,作为自己的晋升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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