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不语。
“去查清楚。”柴绍道了句。
管事躬身告辞离去。
华灯初上,醉醺醺的三娘子告辞离去,留下朱拂晓坐在窗子处,看着天空中升起的月色,正要关闭了窗子去睡觉,却听窗外传来一道声响:“朱兄睡了吗?”
“原来是柴兄。”朱拂晓关闭窗子的动作一顿:“柴兄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昨日与你说的话,你似乎没有听进去。”柴绍站在窗外,此时大红灯笼下,表情格外的狰狞,前所未有的阴森。
“你就是想要与我说这些的?三娘子非要找我,我也没有办法。你若有本事,便叫三娘子不要来找我,与我说那么多废话作甚。”朱拂晓没好气的道。
“呵呵,好!好!好!好得很。真希望你和独孤阀关系莫逆,否则谁都保不住你。”柴绍说完话猛然拂袖离去,留下朱拂晓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看着半空中的灯笼,然后放下了窗子。
一路无话,半个月匆匆即过,朱拂晓与李三娘子每日里吟诗作对,把酒言欢倒是好生的舒畅,只是一边柴绍气的鼻子都青了。
“朱公子,城关县到了。”这一日晌午,才见李三娘子坐在朱拂晓对面,一双眼睛看向岸上的码头,轻轻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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