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盛面色阴沉的站在柴绍面前

        此时柴绍面带苦涩“独孤前辈,咱们交易已经达成了,那玉书我已经交给独孤家,便算是钱货两清。现在那玉书与小小姐被瓦岗山抢去,管我柴家什么事?我柴家冤枉啊!”

        柴绍在抱怨,声音里满是无奈,在撞天屈。

        “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柴家想要抽身于事外,谈何容易?”独孤盛看着柴绍“城关县柴家经营数十年,谁知道你与瓦岗山中有没有勾结?”

        “按理说你柴家作为本地的地头蛇,对于瓦岗山风吹草动不说了如指掌,也该秋风未动蝉先觉……你要说自己和瓦岗山没有勾结,还要问你自己信不信!”独孤盛声音冰冷。

        柴绍袖子里双拳紧握,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纵使心中杀机冲宵,却也只能赔了一个笑脸

        “此事却是巧合,那瓦岗山突然出手,事先确实不曾有半点风声走漏。”说到这里只听柴绍深吸一口气“谁知道那翟让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门阀世家的货也敢截?此事是我大意,我柴家愿意相助独孤阀全力攻打瓦岗山。”

        “听人说你柴家诞生了一位宗师?”独孤盛道了句。

        柴绍面色更是难看三分,柴家宗师从未在人前出手,独孤盛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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