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该如何办理?”杨广看向对面的杨昭。

        杨昭拿着手中奏折,额头汗水犹若剧烈运动般,滴滴答答的自鬓角滑落。

        “岂有此理,这些人想逼宫就逼宫,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简直不将父皇看在眼中。若这群混账日后逼宫成了日常,一个不满意就联合起来逼宫,这天下究竟是我杨家的天下,还是这群大臣的天下?”杨昭放下手中奏折:

        “父皇,朱拂晓不能死。这次父皇决不能退让,朱拂晓要是死了,咱们在朝中的话语权便彻底沦丧了。杀一个朱拂晓不难,任凭其有滔天本事,只要父皇一纸令下,千军万马包围之下,不还是唯有引颈待戮的份?”

        “死了一个朱拂晓,那就是亡了所有敢于对抗关陇集团、山东集团的光芒。今日可以死朱拂晓,明日就可以死王福晓,李拂晓,到时候谁还为我杨家皇室出头?”杨昭声音郑重:

        “此次父皇决不能妥协。”

        “不妥协又能如何?寒门士子还没有成长起来,天下还把持在五姓三宗的手中。群臣称病,朕又能如何?”杨广看不出喜怒。

        群臣不上朝,等于大隋官僚体系瘫痪了一日,杨广心中能好受才怪。

        但是他无能为力!

        群臣站在一起,代表的就是天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