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见此也不怂,只是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与李世民低声谈话。

        “大胆,道君修得何等神通,又岂是你能议论的?”杨昭目光闪烁了一下,看向对面的韦云起。

        韦云起心领神会,立即站起身来呵斥:“陛下,臣参奏柴绍污蔑道君,欲要图谋不轨,挑拨陛下与道君的关系,还请陛下降罪。”

        “韦大人,柴绍也不过是心中气愤不过而已,随口一说。要知道今日可是陛下五十大寿,道君虽然地位超然,但却也依旧是我大隋臣子,岂有不到的道理?”李建成站起身对着杨广恭敬一礼:“还请陛下看在柴绍一心为君,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恕其罪过。”

        “更何况,柴绍所言并无不妥,今日乃是陛下大喜日子,那妙源道君确实该来此才对。”李建成面色恭敬。

        杨广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扫过下方群臣,然后摆了摆手:“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言罢了,若揪住不放,反倒小题大做。退下吧!接着奏乐,继续舞。”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一边的柴绍暗中打量着杨广,然后与不远处的杜如晦对视一眼,只见杜如晦摇了摇头:“看不出天子与朱拂晓之间的关系。”

        “不论朱拂晓也好,天子也罢,都是老人精,就算是有矛盾,也不会显露出来,叫人钻了空子。”杜如晦摇了摇头。

        就在众人端起酒盏,心中想法各异之时,忽然一个大臣诧异的道:“怪哉,天怎么黑了?”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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