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夫子深吸一口气,气的眼角不断跳动。

        “为何?”朱拂晓一愣:“不知老师与那孔伯有何矛盾?”

        “呵呵,我也不瞒你,此事天下人尽皆知。我掌握了一只前朝的九州鼎,此九州鼎传自清河郡朱家,那孔家欲要夺取此鼎镇压气数,我当然不肯。”牛夫子面带冷光:

        “这九州鼎只属于清河郡!只属于那个人!没有人可以剥夺。”

        “那个人?”朱拂晓好奇:“能被老师推崇备至,必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一个可以号称是道法之祖的人物。”牛夫子轻轻一叹:“可惜了!”

        朱拂晓心头一跳,似乎往日里的真相近在咫尺,不由得好奇道:“师傅说的莫不是清河朱家?”

        “你怎么知道清河朱家?”牛夫子一愣,惊得手掌忍不住一个哆嗦。

        “师傅,我曾听闻过清河朱家的名号,家中有一本古籍曾经记载过。本来弟子只以为那典籍记载的只是虚幻神话,乃是家言语,可谁知自师傅口中又有听闻。”朱拂晓道。

        “你家中能有古籍留下,想来也是当年的传承。当年朱家武布天下,虽然如今天下各大势力极力抹除朱家的痕迹,但妙有道君是何等为大,又岂是那等小人能抹去的?”牛夫子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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